上海一个“零”补习孩子的高考之路

shruidh

来源：澎湃新闻

6月7日、8日，是2018年高考的日子。高考来临之际，无论考生还是家长，都难免会焦虑。最近的一次访谈中，我与上海社会科学院心理学教授张结海聊到孩子的教育，聊到高考。张结海老师讲述了目前上大学的儿子张轩2016年参加高考的经历和经验，同时，也讲述了他儿子从小到大零补习班、零兴趣班、零择校是如何步入大学校园的。
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肯定不会走同样的路。但张结海老师的“育儿”经可供学生家长参考，他儿子张轩的高考经验总结，亦对广大高考考生有借鉴价值。


口述人：张结海
采访时间：2018年5月22日
采访地点：上海市社会科学院一楼咖啡馆
说说我儿子的高考之路，一个零兴趣班，零补习班，零择校生是如何走过来的。
显然，许多人要问的第一个问题可能是，你儿子高考考了多少分？
别急，听我慢慢道来！
我儿子是2016年参加的高考。2016年的上海高考，是上海最后一次的3+1。我儿子是文科，加1选的是“历史”。
他高考的成绩是这样的：语文112，数学98，英语125，历史120，总分455。
当年被上海海事大学录取，所学专业是国际法。
我儿子是典型的“跛腿型”，数学非常差，在班级是倒数，全区排位在80%左右（全区80%的学生数学比他好），但是，其他三门高考成绩还是不错的。
我儿子听说我要把他高考的故事讲出来，他的第一反应是，“我又没考上复旦交大，你有什么好吹的？”
我是这样回答他的：
第一，除了数学，你其他成绩并不差。
第二，恰恰不是名校，你的故事才对别人有借鉴意义。否则，在普通高中就读、不补习，还上复旦交大？那是什么？那是传奇！
你知道吗？老爸去过华师大二附中辅导那里的高中学生创新项目，一了解才知道，华二的学生也都是补习的！
第三，也最关键，我的主要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吹”，为了什么？大家看完就知道了。


从“民工幼儿园”开始的高考之路
我儿子上的幼儿园是一所“民工幼儿园”。
印象最深的是，有时候我去接他放学回家，路过附近的菜场，经常有卖菜、卖水果的和我打招呼，因为他们是我儿子幼儿园同学的家长。
小学也是一个普通学校，不过，老师要求非常严格。一篇作文，老师会要求孩子修改五六次，经常连我都受不了了，老师还不依不饶地继续要求修改。
再讲两个小故事：有一次，我被老师叫去受训，说小孩上课经常把脚放在桌子外面的过道上，老师深入分析，认为根子应该是出在我这个当爹的身上，老师的原话是这样的：“张老师，我知道你经常出国，不知不觉把国外的自由主义思想传给了孩子，所以孩子才经常把脚放在走廊，原因还要从你自己身上找。”
还有一次，小孩忘了作业本，我中途送过去，刚好下课时间，我到了他们班级，没有老师在教室。然而，我惊讶地发现所有孩子规规矩矩地坐在座位上，安静异常。
初中同样是一所普通的中学，班主任老师认为快乐更重要，这一点我们很高兴，因为孩子在小学太压抑了。小孩自己也表示，初中他开心多了。
高中是由中考成绩决定的，不出所料，我儿子进了一所普通的高中。
为什么没有择校？因为“零”兴趣班。
第一个是观念。我认为幼儿园、小学不重要，我自己农村长大的，根本没有上过什么托儿所、幼儿园。至于小学，学生的成绩都很接近，也无所谓。
等到要上初中，已经发现小孩学习能力一般，这时候要去一个好学校，担心学习跟不上，更加不利。
第二是准备不足。其实有时候也想过择校，但是听说需要各种证书、兴趣班什么的，而我们从来没有上过任何兴趣班。
“零”补习真相
高考4门功课，在补习方面可以分成三大类：
第一类，历史：高考成绩120分。历史既没有上过一次补习班，我也没有辅导过他。但是这个他自己是真的有兴趣。
他很小的时候就对历史感兴趣。小学的时候，他到附近书店去买《三国志》，我印象特别深。他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现在有三本，一个是原版的，一个是白话版的，一个是通俗版的《三国演义》，问我该买哪一本？我说：你自己决定吧，你喜欢哪个版本就买哪个版本吧。他说我能不能买古文版的，我当时听了就挺欣慰的。
第二类，语文和英语：高考成绩分别是112和125分。语文和英语没有上过补习班，但我辅导过。
遗憾的是，我的辅导完全没有用！
第三类，数学：高考成绩98。我儿子数学成绩一直很差，所以断断续续请大学生补习过几次，眼见也没什么起色，后来干脆就算了。直到临近高考的前不久，才请了一个“一对一”的老师。
我的补习无用论
就我儿子的情况而言，我的结论是，他在高中阶段，补习基本上是没有用的！证据如下：
我对小孩语文的辅导并不是全方位的，我只辅导作文。为什么我只辅导作文？因为非作文部分我辅导不了。
结果呢？高考作文一塌糊涂，而且没有写完！在这种情况下，我儿子的语文获得了112的全班最高分，这说明他的非作文部分得分非常非常高。
英语的情况类似，我只辅导英语写作。为什么我只辅导写作？我儿子英语一直不错，中考考了147.5的高分，应该说，初中他的英语作文水平是比较高的，但是，到了高中，他始终停留在初中的水平原地踏步。
但是，我儿子一直自以为是，加上高一、高二那位英语老师要求不严格，每次给我儿子的英语作文打不切合实际的高分。我多次提醒过他，高中的英语作文要求和初中不一样的，今后改卷的不是你自己的老师。
结果呢？英语作文还是老样子。
最后是数学。因为第一门语文作文没写完，我儿子考出来心情很糟糕，等第二门数学考好，心情好转，因为全部做完了！
补习的老师也告诉我，因为今年的数学题特别容易，根据我儿子平时的表现，她预计成绩应该在110分左右。
结果呢？98分。依然保持在班级倒数的位置。
补习无用论，雅思成绩再次说明了这一点。
两个孩子一起参加雅思考试，一个花了一万块钱、补习了一个暑假，一个一分钱没花，结果两个人都考了6.5分。再次说明补习没有什么用。
故事是这样的，收到录取通知书之后，我儿子确定被法律专业录取，这才想起来看几本法律的书了解一下未来的专业情况。这一看不要紧，儿子对我说，感觉法律没什么意思，想换一个专业。
我说，现在换专业只剩下一条路了，那就是出国。
好吧，我儿子从同学那里借了一本雅思的书，自己上网做了点题，考试结果，6.5分。
就在同一天的雅思考试，有一位女孩，她是我一位同事的同学的女儿，女孩在一所市重点高中就读，理科，同样是参加2016年的上海高考。可惜，考得不好，最终只被一所前专科学校录取。
女孩的高考英语成绩是125分，和我儿子一模一样。
高考成绩一出来，女孩家里就决定让她出国，于是花了一万块钱，报了暑期雅思补习班，结果呢？雅思同样考了6.5分。
两个高考英语成绩都是125分的孩子，一个补习、一个不补习去考雅思，结果两人都是6.5分。
我要再一次说明，我儿子并不是真正的“零”补习，但是，我们从小学到高中这11年间补习的次数之少，我认为我称之为“零”补习并不夸张。
那么，我们为什么没有走上补习之路呢？
第一个原因是孩子自己的原因，每次提到补习，我儿子总是说，那些补习的学生，不过是换个地方玩手机而已。
第二个原因是打算立足自己辅导，初中一开始我确实给他辅导了，后来慢慢地、好像也很自然地过渡到我也只是局部辅导、也不上补习班的状况。请允许我再重复一遍，实践证明，我的辅导没有起到作用。
第三个原因是经济上的，补习过的家长都知道，好的补习班很贵，像我们这种中低收入家庭当然不是拿不出这笔钱，但确实拿的时候有点犹豫。
第四个原因说出来大家可能不相信，以这次考雅思为例，我们根本没有想到，雅思也可以培训的，我们已经习惯了让小孩自己折腾了。
我儿子的学习经验，你可千万别相信！
我儿子没有补习，至少英语、历史考得还可以，那总有点经验可以总结吧？
我曾专门问过他这个问题。
下面是他的回答，不过，你可千万别相信！
他说，历史他是通过玩游戏学的，英语要多看美剧。据不完全统计，我儿子看了几百部美国电影。


和焦虑的家长说几句话
让儿子走上所谓的“零”补习之路，绝非事先有意设计的，坦率地说，更多的是没有尽责的表现——懒得找补习班、懒得接送、懒得费心，最后也懒得焦虑了。
但是，当我儿子上了大学之后，我认为他的故事对周围无数的焦虑的家长是个有价值的参考。
太多的补习（连华二的学生也不例外！）、太多的择校，以至于大家都听不到相反的案例。所以，如果你的孩子极少补习、甚至零补习，请你一定要说出来，让更多的人知道，不补习也是有出路的；而补习，也未必有效果。
至于我儿子，我从内心深处对他有信心，尽管大概率他和他的老子一样，一辈子是个普通人；但是，如果未来他能成就一番事业，我一点也不惊讶，因为他智力普通、能力普通、大学普通——这已经可以起飞了！
我儿子高考之后，在上海海事大学读了一年，之后选择去了荷兰马斯赫利特赫大学继续念书，他现在忙得不得了，压力非常大。
他自己说：“现在忙得连玩游戏的时间都没有了。”我说，这就对了。他觉得比高中的时候忙多了，每天经常要学习到很晚才睡觉，根本没时间。
前两天跟我视频讲，我终于可以继续下一年了。因为他们30%的淘汰率，他们很多同学下学期来就不见了。
这在国内的大学应该是让人无法想象的。在国内上大学的孩子，一进了大学家长就轻松了，不管了。人生很长，高考只是一个驿站。其实，进了大学恰恰是最需要好好用功学习的时候。

2016年高考后的暑假，张轩做客上海人民广播电台《市民与社会》节目。
复盘我对儿子的教育
关于零兴趣班，我是有反思的。
我认为，我们的做法也不太对，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不以功利的态度去上兴趣班。如果时间倒流，我要做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开发孩子的潜力。
兴趣班，愿意玩儿就继续玩儿下去，不愿意玩儿，就换一个继续学，最后发现他的兴趣所在。
我经常会复盘我对儿子的教育，现在看来，家庭教育两个重点，一是，发掘孩子的潜力，二是培养孩子的内驱力。发现孩子的优势和劣势，在这个过程中发掘孩子的潜力，给孩子一个准确的定位。
如果对孩子的教育重新来一遍，我第一要做的是建立孩子的成绩数据库，全面了解孩子。我们通常的做法是补短板，但我认为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要么放弃补短板，要么找一个更牛的老师补你的短板。现有的老师已经补过了，再让他们来补，没有用的。比方说，你作文不好，你在培训班已经上过课了，但效果还是不好，你要么放弃，要么找一个特别牛的老师。
我儿子高考前就采取了放弃语文作文的策略，后面不得不承认，他的做法是对的。
经常被问道，你儿子不上兴趣班。人家其他孩子上兴趣班，你们干什么去了？有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们确实也没玩儿出什么花样。
不过，我们还是在家里做过一些尝试，比如，今天我当家。某一天，家里所有的事情安排都由孩子做主。比如，吃饭，吃什么主食，吃什么菜，都是孩子来安排。
此外，我感觉中国的孩子和家长还应该做一件事儿，就是让孩子尽早了解社会。比如，学校可以请家长到学校介绍你的工作，也可以邀请孩子们到家长的单位参观。让孩子知道工作是怎么回事儿。这块是我们国家特别缺少的教育。
另外，关于孩子做作业拖拉，我还是有点儿经验的。孩子不急着完成作业，拖拉，从心理学角度分析，他是预期到，作业做完了，有可能还有家长布置的其他作业，做完作业对自己没什么好处。我们家的策略是，你必须在规定时间做完作业，做完作业后，剩下的时间，你可以自由支配，哪怕你是玩游戏都是可以的。超过既定时间，即使作业没有做完，也不允许再做了。我们也发生过没做完作业的情况，不过，据我儿子后来跟我说，他都是第二天早晨早起偷偷做完了，因为他还是怕到学校老师批评的。
最后，再谈谈怎样补习是有效的。
尽管我儿子的补习不成功，但我依然认为补习是可以有效的，原因非常简单，正规的课堂学习是一种学习，补习也是一种学习。
我说补习无效，有两层含义：第一，相对于正规的课堂学习以及孩子的主动学习，补习的效果太低甚至是零。第二，短期的补习难以见效。
反思我儿子的学习历程，我认为，要想让补习起作用，必须同时具备多种条件：
首先，要解决孩子补习的动力问题。也就是让孩子喜欢补习，能够感受到从补习中获得好处或乐趣，至少不抗拒补习。但是，现实中太多的家长满足于将孩子送进补习班的课堂，觉得花了钱心理上得到了安慰——我尽力了，他（她）再考不好我也没办法。
其次，一定要找到真正的补习高手。显然，这样的老师一定是凤毛麟角，而家长通常缺少鉴别力。真正的高手一定是“双通”的，既看通了学生怎么学习，也看通了老师怎么出题。
说起来真巧，我儿子高考结束以后，我接二连三地遇到了几位不以补习为职业的补习高手。
第三，要意识到提高分数和提高能力不是一回事。因为所有的考试都是有缺陷的，高考的作文就是有缺陷的测试，具体体现在，写作能力强的不一定得高分，当然，能得高分的一定不差（运气好套作成功的不算）。
对于一个有缺陷的考试，你要明确你是想提高能力还是提高分数，哪些部分补习有效哪些部分补习无效。比如，如果你的孩子不打算以写作为生，就不要花太多的时间在作文上。我儿子其实就是这么想的，他失算的是，高考时太紧张以至于没有写完作文。

嘻嘻与哈哈

想说点什么，想想算了，怕挨批！（挨批影响心情）
现在补习风盛行，很多家长赶鸭子上架，校内都消化不了...总感觉不加入补习大队，又又又错过一个亿....

本草纲目

很有意思的文章。

tao613

认真看完 感觉又多了一种育儿的参考思路

一两玛

身边的孩子都去补习了，自己没去补习都坐卧不安。这种心态确实需要调整，找到适合的，需要的补习，而不是寻找自我安慰的补习。

Julie-Liu

有启发，不建议模仿

qiqi_yueyue

写作业那块值得学习

newnode

很有借鉴意义，问题是娃最多2个，怎么能放任自流呢？如果我有10个8个娃，爱学不学，随便，反正根据概率也有1~2个有出息的。现在最多2个（跑到国外生老三的忽略），自然放点心思上去。

bjHM0oGP6b

其实我们小时候不都是这样的

ssp诗意

有点启发～～

MStone

三观和目标不同，走的路自然就不同。目标清北，不补习的恐怕没有。当然三观和目标是谈不上对错的，选择而己

LisaLiang1983

我一看这种标题就是学霸，怎么学都会的娃有什么参考意义？学习方法根本没有参考价值，普娃的家长伤不起啊

Answer2018

路过学习

joeylulu

偏科严重的娃，一般都是某些天赋特别好！也可能看为遗传…我是基因论者！别骂我

wq0921

周末补课都来不及

本草纲目

以我的读书经历来说，我非常理解作者的补课无效论。
校外各种补课很多时候就只是父母的安慰剂而已。当然这是在校内老师尽职的前提下。
如果校内老师尽职，只要认真完成作业，定期复习，再买几本习题做做，效果不会比在外面补课差，还省好多路上奔波时间。

来自安卓APP客户端

ayumii95

身边有不补习，马上参加中考的娃。
我觉得补不补习另当别论，参加兴趣班对孩子的素质培养还是挺有帮助的呀。
说实在话，课余不给孩子报补习班兴趣班，多出来的时间也不能放任用来打游戏出去瞎玩。家长还是需要花精力去引导孩子进行正当有意义的兴趣活动。

crystalhl

家长有反思，对我有启发

xiao111001

很有意思的文章

zrshen2017

个体案例，不具普遍性

natapon

成绩好坏不是唯一的评判标准，不过确实这个社会对一个人能力评判的主要标准。这孩子思路很清晰，高考好就开始看专业出路了，这点很赞~

Fortran

其实不补习进入名初中高中甚至于好大学的很多很多。
只是这样的家长大部分很低调，不会出来讲而已。

maysue1218

从我高考的经历，非常赞同文章中爸爸所说的潜力和内驱力，也是现在积极努力做的事情。

daviddong0928

很有意思的文章，必须找到既能了解小孩又能了解体系的高手，才能送去补习。。

小李子

这种文章看过算数。
补课不补课无所谓对错，还是看个人情况。

udHVeU84Dt

每个家庭、每个孩子的情况都不一样

土豆and豌豆

补不补也要看孩子兴趣吧

ssnyy

赞同，我们小时候都是这样的

hight

我可以给他儿子开个方子么，如果请个作文补习老师，说不定可以进复旦

一湖水

文章不错

diamondflower

要不要补课，要看孩子自己的学习情况。补课有没有效果，也因人而异。
反正我们初中4年没有补课，现在后悔的不是没有补课，而是浪费了大把时间。早知道初中这样轻松，应该去学学音乐美术之类的，提高一下艺术修养。

今天有梦想

看各人的情况，本来就没有标准答案的，每个人人生都不同。

xixipet

bxr 发表于 2018-6-7 17:26
要不要补课，要看孩子自己的学习情况。补课有没有效果，也因人而异。
反正我们初中4年没有补课，现在后悔 ...

牛蛙的烦恼

佳蓝

自觉的孩子真的不需要补课，省下的时间阅读了很多中外文学作品。我同事的孩子一路裸考进了东华。然而我不敢这么放手。

diamondflower

自觉性是需要培养的，家长应该慢慢弱化在学习上的主导作用，帮孩子做好长远规划为主。
身边也有很多高中的学霸，到了大学就因为没有目标了，荒废了学业。独立思考，主动学习的内驱力才能帮助孩子走得更远。

popo3636

老爸的文笔流畅，思路清爽，给了他儿子一颗独立自主的种子，而且还发芽咯，

heyuchen

文章真实，精彩，有启发。
但是最终去了海事的法学专业，不喜欢，去了荷兰读书。
这就是代价啊。

roserosexy

真正工薪阶层，孩子出国留学是不多的，到底几十万呢

mike11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家长帮孩子补作文效果不好，也可以得出高中补习没有用的结论。服了！

pigbaby

没补习过，连兴趣班都没上过，多么无趣的生活

litworm

0补课可以理解接受，但感觉不能0兴趣班

TANGJIN

中考进普高说明数，理，化确实没灵性，数，理，化没感觉补课作用不大，确实可以不补，数学不好小升初想择校当然难，选文科是明智的选择。3加1时代三线市重平行班的理科生大概率到不了一本，不是文科不好，语，英不行中考佷难进市重。主要是理科难度高。高手多竞争激烈。能出国留学已经不是普通家庭了。智商是老天爷给的，知识分子家庭和产业工人家庭这个是平等的。

TANGJIN

上大水平靠补课进交，复那是不可能的，大家知道中考和高考是排位的，尤其中考四校以下各挡市重高中分差很小，这段学生竞争激烈，补一补短板多考几分进上一挡市重，人家补你不补原地踏步就是往下掉一挡，不进者退。多年以前公特招生也是要考试的，公特跟民办一样也是挑生源，公特的家长部分是有文化水平的考虑性价比不去民办，部分家庭确实无力承担民办费用。特别是那些文化水平不高的家长认为学校读的好就可以了，公特基础知识确实抓了紧，老师也敬业，但是难度系数还是要靠课外，中考结束才醒悟不能回头了所以像徐汇区几个好点公特市重点率不比大小西差，但是名校率就是不如大小西。

Julie-Liu

mike11 发表于 2018-6-9 15:43
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家长帮孩子补作文效果不好，也可以得出高中补习没有用的结论。服了！

不认同楼主的补课无用论观点

小淘米

小学初中都“零”补习，路子与您家孩子相仿，马上八升九了，前段时间为了自招动摇了，报了自招课，上了两次后决定放弃。自觉的孩子，良好的学习能力，认真负责的学校老师，还不算太差的成绩，咬咬牙，看看坚持到最后如何，裸考也是有心里准备的。中考之后，如果此路不通，就要开始走另一个极端了。无论中考花落谁家，都认了。但是最差也得是市重点，如果低于这个最低期待，就从升入高中前的那个暑假，开启另一种极端的高中生活

mgzm_jc

首先，楼主年代不是全民鸡血。其次，楼主可以出国

yue_da

讲了大实话，但………………
有多少家长真能这样沉得住呢？

annxp

总结反思的很好,尽力朝这个方向努力。“家庭教育两个重点，一是，发掘孩子的潜力，二是培养孩子的内驱力。发现孩子的优势和劣势，在这个过程中发掘孩子的潜力，给孩子一个准确的定位。”

Jenny0411

一股清流啊，家长心理足够强大

joyshua

有点意思，不过数学要是从高一开始补一下也不至于高考98分了，完全有提升的空间的，高考也就是最后两道题有点难，前面靠刷题也是可以熟练的，我同学一直班里数学一般般的，高中竞赛题做不出的那种，高考理科卷也有137分了。